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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捌‧愛色尼派--昆蘭教團

以色列民族在埃及待了四百多年,後來雖離開埃及接受律法的調教,但從『拜埃及聖獸金牛犢』之習慣一直存在著,便知以色列人有離開但沒有真的出來,始終與埃及藕斷絲連【王上十二28~30】。接著,尼布甲尼撒王於西元前六世紀征服猶大時,雖將大部份的選民擄至巴比倫,但仍有少數流放至埃及地,這些『埃猶』接受了當地文化的薰陶,並與成立於西元前十世紀的『埃及聖牛塞累匹斯教團(前身即寧錄之妻所創設的『埃及石匠秘教組織』)』有所連繫,故當『埃猶』於西元前三、四世紀陸續遷回錫安祖居地時,已不見容於『法利賽、撒都該』等本土主流社群,加上當時也有些從東方各地回歸,卻因身具『拜火教』之背景而遭排擠的人士,就這樣,多股游離的新住民因緣際會共組“第三勢力”,這就是『愛色尼派』形成的原因。

1947年以前,關於『愛色尼派』的所知有限,據初世紀猶太學者留下的支言片語拼湊出,『愛色尼派』是個組織嚴密、注重位階排序、恪遵古禮儀軌、食衣住行簡約、成員精通草藥並鑽研占星觀兆、強調入世履行慈善公益卻又熱衷出世隱居追求靈界經驗的神祕派門,說:『法利賽是律法派、撒都該是理性派、愛色尼是神秘派』似乎有幾分道理。不過,千萬別誤以為『愛色尼人』光沉溺於神遊太虛而已,『法利賽派』對律法的“龜毛”態度,看在『愛色尼派』的眼中竟還嫌其鬆懈渙散,由此可知,該派對守誡律之嚴謹苛刻猶勝過『法利賽派』,為此,『愛色尼人』瞧不起『法利賽人、撒都該人』,不時嘲諷兩派虛有其表,故雙方劃清界限,『愛色尼派』遁走死海邊的岩穴兀自靈修,打死也不願上耶路撒冷聖殿同兩派一齊過節作禮拜。另方面,『法利賽、撒都該』反譏『愛色尼』的出身與埃及並東方秘教有淵源,因此,主流與非主流格格不入,『愛色尼派』始終被視為猶太教中的“異類”,流連於猶太社會的邊緣地帶。

1947年春,一位找尋迷羊的貝都因牧童,在死海西北濱的昆蘭台地旁之峭壁洞窟中,意外發現了批埋藏兩千年的陶甕,每只甕高60公分,直徑25公分,壺口被密封,牧童滿懷欣喜以為挖到了寶藏,於是將一只只的陶甕敲破,但裡頭除了寫著陌生文體的羊皮抄卷外並無值錢東西,大失所望的牧童將這些經卷隨手拋棄一地,然後跑回帳篷並向父親稟報,牧童之父聽了覺得事有蹊蹺,故要兒子帶路回到昆蘭洞穴裡,牧童之父將這些散落的經卷綑起來,帶到伯利恆回教的長老鑑定,不過長老表示他也不認得這種文字,牧童之父只好將經卷論斤秤兩賤賣給伯利恆的古董商,古董商又便宜地轉手給舊書攤陳列販售,剛好被眼尖識貨的天主教神父給發現,乖乖不得了!這可是已絕跡的古希伯來文手抄經卷,其價值難以估計,於是神父緊急通報梵諦岡立即派員前往昆蘭洞穴作地毯式搜索,在將近十年的大規模挖掘下,總共在30個洞穴中找到近兩萬卷的經書抄卷,考古界統稱『死海書卷』,而這批文物的主人正是『愛色尼派』。

說起與耶路撒冷距離30公里,與耶利哥距離6公里的昆蘭台地,相信大家都感到陌生,但昔日少年大衛躲避掃羅王追殺時,所藏身的亞杜蘭洞及隱基底山寨就是位於昆蘭附近,大衛並在此號召游離份子作為班底組成義軍【撒上廿二1~2】,後來羅馬帝國也曾在此設置碉堡要塞駐屯部隊。以『重振大衛王國聲威』為己任的『愛色尼派』,會於西元前二世紀左右,將其總部大本營遷往這個『大衛發跡處』不是沒道理的,看下去自會明白!

透過專家的測試鑑定,大抵知道『死海書卷』寫成於西元前一、二世紀,封甕埋於西元70羅馬太子提多圍攻耶路撒冷的前夕。兩千年後,『死海書卷』重見天日,我們藉此第一手原始資料得以重建『愛色尼派』的昔日風貌。希伯來語『愛色尼』一詞即『聖潔』之意,該派成員素以『聖人』自豪,謂『其它猶太教門都已被世俗給污染墮落了,獨愛色尼派出淤泥而不染依舊持守聖潔誡律』,這種強烈的『唯我獨聖』之思想反覆出現在『死海書卷』中。由於『愛色尼人』慣穿白衣,因此被主流的『藍袍派』戲稱為『白袍派』【出廿八31】。

『愛色尼派』的成員概分『普通門人』與『核心菁英』兩類。『普通門人』約四、五千人,比照早期以色列軍隊的人員編制,劃分成十人、五十人、百人、千人的大小單位,並設各級官長指揮以利隨時動員【出十八21】。門人平時於各行業中打拼,其主要的任務是入世從事『人道援助』,他們在各城鎮設立『救濟站、收容所』以照顧貧病孤寡者,是現代『醫院、養老院、孤兒院』的雛型,該派的善行義舉贏得百姓的推崇,故耶路撒冷八道城門中有扇以『愛色尼』為名。

『普通門人』的入會須透過冗長的審核,通常要觀察兩年以上才得正式接納。『普通門人』採居家修行允許嫁娶,但由於該派對女性極端歧視,『死海書卷』中的《共同體會眾清規要覽》就裁示『女人天生自私善嫉,會迷惑妖媚男人使之喪失理性,足以妨礙共同體之和諧』,因此『愛色尼』的正式會員只招收男性,女性只能以『會員家屬』的身份依附其間,男性會員死後葬於『主墓園區』,女性則只能與夭折孩童同葬於『旁墓園區』。

『愛色尼派』的婚姻家庭觀極其違背人性,女人純粹是生育機器,且小孩斷奶後就被迫離開家庭送往『收容所』集中教養,再從中挑選具特殊天賦的優質男孩送至昆蘭總部,儲訓十數年後成為『核心菁英』。(如此泯滅人倫道德的社會家庭制度,不久後將隨兩獸的登台死灰復燃於人間。『新世紀運動』不諱言指『愛色尼』為其開山鼻祖,故『新世紀』於打造新世界次序,建立全球共同體的『大計劃』中,就有類似『愛色尼』的婚姻、家庭、社會制度之設計)

 

相較於『普通門人』採軍隊組織,『核心菁英』傾向於修道院的架構。『核心菁英』由具備『觀兆、預言、異象』等超自然能力的成年男子所組成,『核心菁英』稱得上是『愛色尼派』的“先知團隊”,我們姑且稱這個運籌帷幄的領導班子叫『昆蘭教團』。這群遺世獨立的領導菁英,集體作息於昆蘭的『共產公社』,一輩子過著獨身禁慾、茹素苦修的出世生活型態,估計營內男子不超過200(婦女小孩則安置在營外,不得任意入營走動)。由於昆蘭台地標高海平面下300公尺,氣候乾燥異常且土質貧瘠本不適合人類居住,但該派於台地中央開鑿了座大型蓄水槽,從數公里外的約旦河引進淡水,並挖掘縱橫交錯的輸水溝渠,除解決全區飲水問題外還遍植了棕櫚樹,將寸草不生的酷熱絕地改造成盎然沁涼的綠洲仙境,顯見該派之工程技藝超凡,也再再證明其得自『埃及石匠秘教組織』的真傳。西元70年,這座規劃完善的先進社區被羅馬軍隊一把火給燒成廢墟,在此之前,『昆蘭教團』早一步將所有經書文件全塞入陶甕中密封,運至附近的峭壁洞穴內埋藏,這就是『死海書卷』的來龍去脈。

位於昆蘭公社正中央的蓄水槽,不單是提供生活用水而已,那裡更是『愛色尼派』的宗教聖地,該派將水池挖成階梯式,乃是為了進行最重要的信仰儀式。由於『昆蘭教團』非常重視『潔淨禮』,他們於《昆蘭公社清規》中繁載各項的『不潔』條例,但他們卻反對『藍袍派』在耶路撒冷聖殿所進行的『宰牲獻祭彈血』之傳統贖罪儀禮,獨樹一格地採『全身浸沐』方式,而蓄水槽正是淨身的唯一場地,按規定一天兩次於早晚餐前進行『沐浴潔淨』,大伙於腰間圍條布巾便一塊踩著台階下水“洗澎澎”,否則不准上桌吃飯【利廿二6】。(初世紀的教會,其『洗禮』本是站立在河中進行『淋沐』,但考古發現第二、三世紀的教堂開始挖掘『水池』以進行『浸沐』,此項『洗禮』儀式的改變會不會是受了『愛色尼派』的影響呢?實在值得強調『非全身盡沒水中不可』的教派深思!個人以為,『重生者站立水中洗手洗腳』最能夠同時符合《聖經》新、舊兩約之要求,一方面既合乎『舊約祭司入會幕時先於銅盆洗手洗腳』之必要程序【出卅17~21】,另方面也遵行耶穌親傳『與祂有分』的『洗腳禮』【約十三3~11)

『昆蘭教團』的成員概分作高階的『撒督祭司團』與低階的『利未祭司團』(撒督大衛任命的祭司長)。通常,資質優秀的門人小孩會被送到昆蘭公社栽培見習,那住在營區外的少數婦女,就是負責照料這批孩童的褓姆。見習生修業滿廿五歲後,經嚴審通過才晉級為低階的『利未祭司團』團員,又除非其擁有特殊過人的才智並兼具超自然的靈力,否則終其一生也無法擠身高階的『撒督祭司團』行列。至於『昆蘭教團』的靈魂人物,也是『撒督祭司團』的首席祭司長,則稱作『公義導師』(首任掌門的頭銜,以後的繼任者只稱『導師』或『總監』)

『公義導師』可說是『愛色尼派』的首腦,『昆蘭教團』乃出於他一手策劃催生,這位謎樣人物究竟是何許人也?根據『死海書卷』透露,公元前150年左右,一位撒督祭司的血緣後裔,眼見耶路撒冷祭司團已被希臘文化影響流於世俗(即不信復活永生的『撒督該派』),故毅然從腐敗墮落的『藍袍祭司團』中離開出走,由於他具有預知未來的天賦異稟,加上對『五經』的熟稔,故深獲『愛色尼派』的擁戴,門人尊稱他叫『公義導師』,並視他乃『先知以利亞----彌賽亞的開路先鋒』,於是『公義導師』率領『愛色尼派』的中堅幹部遷居昆蘭建設基地,並喊出『耶路撒冷祭司團已失去神聖效用,上帝今起以昆蘭教團代之』的口號,當然這只會惹來主流教派的撻伐。(兩千年後,『台灣新約教會』在『先知洪以利亞』的領導下,開墾高雄甲仙的荒山稱作『錫安山』,並謂『已取代耶路撒冷神聖地位』,哎!如出一轍)

這批離群索居的隱士,究竟在昆蘭作什麼呢?以往的答案是『為了躲避羅馬暴政而潛藏』。但陸續解讀出土的『死海書卷』,從該團隊對『末世預言』的記載得知,他們自許是『光明之子、真理之子、公義之子』,是『摩西律法的貫徹者』,乃蒙上帝呼召揀選出來的『真以色列選民團體』,預備與魔頭彼列所率領的『黑暗之子、咒詛之子、謊言之子』進行『終末之戰』,並於戰後負起重建大衛王朝的『禧年聖約實現者』,因此,他們必須過『分別為聖』的隱居生活,直待關鍵時刻才現身收拾殘局。說『愛色尼派』是猶太教中的『末世狂熱份子』實不為過,當然這與猶太人急欲擺脫羅馬高壓統治的時代背景有關,加上師承埃及秘教的『善惡對決觀』(參閱上集29),並融合『拜火教』的『光明與黑暗天使論』,終於發展出一套歧異的『末世論』來。

昆蘭末世預言』的詩稿中,最特殊的是『彌賽亞』竟然有兩位,一是主宗教的『亞倫彌賽亞』;一是主軍政的『以色列彌賽亞』,但仔細一瞧,上述兩位『彌賽亞』並非從天冉降的超自然神格,而是活生生的肉胎凡人。《昆蘭公社清規》言:『末日乃“光明之子”充滿希望的救贖時刻,直至“公義導師”及“亞倫彌賽亞”與“以色列彌賽亞”的到來』,也就是說,當這三位“先知、宗教領袖、軍政領袖”碰在一塊時,末日審判就啟動了;『昆蘭教團』認為:『必須兩位彌賽亞聯合起來才會產生制衡黑暗的力量,單方跛腳的彌賽亞反而產生反效果負作用,其會轉化成“邪惡彌賽亞”荼毒人類』,這也是『愛色尼』對『彌賽亞』異於《聖經》的論述。當然囉!撮合兩位『彌賽亞』攜手共赴『終末之戰』,就成為『愛色尼』責無旁貸的天命了。

不單是兩位『彌賽亞』需要合作,更弔詭的是,在『昆蘭教團』高喊『光暗勢不兩立』聲中,其實另藏『善惡對立共存』的玄機,彷彿在說:『上帝給人類另開一條生路,只要扭轉光明與黑暗間的對立,末日危機就可消弭』,不過,似乎也只能拖延時日罷了,最後終須一戰,當然,結局一定是光明陣營大獲全勝,戰後並重啟大衛王國的榮耀。看來,路西弗灌輸給埃及石匠秘教的『善惡對決』,經兩千年後,被『昆蘭教團』調整為『善惡雖對立但能共存』,接著,又再過兩千年,『新世紀』再進一步帶出『善惡平衡』的概念來。(『新世紀運動』四大理論支柱之一的『寶瓶和諧論』即脫胎於此,後文會詳述)

 

既然一切和平努力終將化為烏有,那麼『備戰』就勢在必行了。『死海書卷』中的《祝謝清規》就云:『“光明之子”並非消極旁觀,而是要積極備戰,並等候在“以色列彌賽亞”的領導下投入“終末聖戰”摧毀“黑暗之子”』;然而,『聖戰』中還需兩股靈界的勢力參戰,屆時,『黑暗之子』會仗勢『黑暗天使』的陣營,『光明之子』則借助『光明天使』的力量,這也說明了『昆蘭教團』何以頻繁追求神秘靈交經歷的原因,其正是為保持與『光明天使』的連繫,『死海書卷』中的《戰經》言:『眾聖天使居住在你們中間,末日聖戰時,隨侍的天使將轉變成終極戰士,屆時天軍之首麥基洗德會率四大天使長米迦勒加百列烏利爾拉法葉襄助“光明之子”對抗“黑暗之子”』。然,『死海書卷』也出現了『主客相互矛盾』之說詞,一會兒說『由於“光明之子”的參與,可助“光明天使”一臂之力』,一會兒卻又說『由於“光明天使”的襄助,“光明之子”終可獲勝』,到底是誰助誰啊?

『昆蘭教團』自詡是『完美真理之家』,為維護公社井然有序,其《昆蘭公社清規》羅列詳盡,並明訂『悔罪期限』的罰則,譬如:打斷他人說話罰10天、大笑失態罰30天、蠢言罰3個月、謊言罰6個月、讒言及辱言罰1年、聚會無故中途離席罰10天、聚會打瞌睡罰3個月、揮動左手罰10(左手象徵不潔)、吐痰罰10天、露下體罰30(都嘛是男人有那麼嚴重嗎?但他們認為將排泄髒物與排泄器官露給天使看是不敬的事,因此營內沒有廁所,要解放請離營至少2,000),通常處罰方式是『輕則每日的食物減量配給,重則降階,最嚴重者永久除籍』;又,『沐浴後同桌吃飯』是代表『潔淨』與『接納』,故受罰期間內不得與公社成員同席進餐。

很明顯的,『愛色尼派』非常在意『天使同在』,並欲藉天使的眷顧來凸顯其真的是『神聖選民團體』的崇高身份,更過份的是,《公社清規》排除殘疾者入主『昆蘭教團』,理由竟是『身體缺陷是為不潔,進入營內是對居住在我們中間的“光明天使”大不敬』,光憑這一點,就別怪強調『聖霝同在』的教會不予承認『愛色尼派』,您可曾見過教會之元首萬軍之統帥耶穌基督排斥過任何瘖啞傷殘人士啊!因此,《新約》經文中絕口不提『愛色尼』的名號,個人更覺得,保羅於《歌羅西書第二章18節》中『勿敬拜天使』的提醒,及《提摩太前書第四章1~5節》中斥『禁止嫁娶、戒葷乃鬼魔的道理』,很可能是衝著『愛色尼派』來著的。

『愛色尼派』的『彌賽亞觀、末世論』,實在與《聖經》所勾勒出的場景相去甚遠。加上『愛色尼派』深受『拜火教』之影響,其特別看重『清晨日出崇拜』,且不遵照律法規定面向『聖所』方向禮拜,反而是臉朝太陽禱告吟唱,而『面向日輪』乃自古以來屬『巴力』之祭司的傳統膜拜習慣;另,『死海書卷』中還發現數篇類似巴比倫的『十二命宮占星圖』,而這是忌邪上帝所厭惡的事【賽二6、王下廿三5】;還有,在當代通用『陰曆』之下,『愛色尼派』卻是採用『埃及太陽曆』,適足以證明其與埃及的『聖牛塞累匹斯教團』關係匪淺。

 

由於施洗約翰耶穌的年代與『愛色尼派』重疊,因此『新世紀運動』就草率宣稱『施洗約翰耶穌皆出身於愛色尼派』,甚至說『施洗約翰耶穌是前後任的公義導師』。單就『潔淨禮』這一項,約翰的洗禮只一回,根本與『愛色尼』每天兩回大不同,加上約翰的父母出身於正統『藍袍派』的祭司家族,除非約翰叛逆脫離家庭,否則不可能投入敵對的『白袍派』門下,故約翰與『愛色尼』應無交集,光是憑約翰常居曠野,就斷言其出自『愛色尼』實太牽強,何況他穿駱駝皮衣有別於『愛色尼』的亞麻白布袍。

至於說『耶穌愛色尼派』更是滑稽的事,耶穌都直接了當地否認其預備以革命武裝手段建立大衛國度了【約十八36】,又怎會是朝暮備戰,老想大幹一場的『愛色尼人』呢?何況前面已點出,『愛色尼』所瞧不起的缺陷者,反而是耶穌關愛親近的族群;還有,『愛色尼人』對同桌吃飯的要求極為挑剔,至少得一起洗完澡後才願同席,而耶穌連洗手了沒都不怎麼在意,且不避諱與稅吏罪人同桌,還近距離面對淫婦並觸摸痲瘋病患,這通通是『愛色尼人』的大忌,說耶穌出身『愛色尼』亂沒知識的;另,『愛色尼派』的《大馬士革清規》明明規定:『牲畜在安息日跌入池井坑中時,不可將它拉起;人在安息日跌落水中或坑裡,不可藉梯、繩或其它器具將他拉起』,這與耶穌為尋找拯救失喪的人並為解除病人的疼痛,老在安息日出手搭救醫治的主張南轅北轍【太十二9~13】;最後,耶穌門徒有點“放牛吃草”的味道,並吩附『大服事小』,這根本與『愛色尼』極端強調階級排序顛倒不符。

主後70年,『昆蘭教團』一夕間彷彿從世上蒸發掉,後人以為是被羅馬軍隊消滅了,其實不然,他們早一步收拾“細軟”遁走他鄉另覓『基地』,為下一回合『備戰』去了。在『死海書卷』所有出土的文物中,有件最醒目的卷軸,它的材質是青銅製的,迥異於其它羊皮或草紙的卷軸,由於時日久遠,該金屬卷軸早已嚴重銹蝕,經英國曼徹斯特大學實驗室耗費四年時間,經小心翼翼地切割、黏合、解讀後才知,《青銅卷軸》乃『愛色尼派』的『財產清冊』,裡頭詳細標出位於昆蘭洞穴群中的63個『貴重物品收藏點』,總計約『金十噸、銀八十噸、以及其它貴重寶物七十噸』。消息一曝光掀起尋寶熱,昆蘭廢墟被稱為『金銀島』,但前仆後繼的尋寶人通通失望,因這批『愛色尼派』的“戰略物資”早在羅馬攻陷猶大前,就先一步移往歐洲了。

這群『光明之子』先落腳法國,接著渡海至倫敦,直到十八世紀,『愛色尼』才又變身『共濟會』,開始一連串操控全球政經的佈局,現正摩拳擦掌為『兩位彌賽亞(實是兩獸)』打造『單一軍政、宗教共同體』。近來,好萊塢掀起一股『卡巴拉Kabbalah』熱,許多明星趨之若鶩,自稱天主教徒的流行天后瑪丹娜,就報名參加所謂的『體驗猶太教神秘哲學朝聖之旅』,一時間吸引名流淑媛跟進。這自詡『來自上帝最古老的啟示』,並堅持『神秘知識只由敬虔男人傳承』的『卡巴拉猶太神秘主義』,曾一度風行於中世紀的歐洲,其鼻祖正是『昆蘭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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